「妳想和他上床嗎?」兩光問。
哇塞,我和朋友的聊天好像快要跨越某個分級了,是因為年紀的關係嗎?如果是的話,突然有點感傷。

為什有那麼多現實被歸類在限制級裡?如果我排斥這些話題的話,會被認為是在逃避現實嗎?會嗎?放心啦,我並不排斥。只是有點感傷,一看到兩光這麼問我,我當下是大笑,然後落寞,然後想,她是不是一直都想問我,卻礙於分級問題?不過,最主要她是怕觸碰我的隱私吧。

真是很感傷,我無聲無息地走過了青澀時期。

這幾天看了幾部電影,有兩部裡講到了青澀時期的少男少女到旅館發生的事,竟然就是什事也沒發生。

楊德昌的《一一》:戲裡吳念真的女兒和隔壁鄰居女兼朋友的男友曖昧地來往,在男友先被鄰居女劈腿的前提之下發展。有天他們約會看完大提琴表演後(鄰居女也學大提琴),女孩很安靜地鬧著脾氣,男孩為了安撫她就告訴她:「我的心裡只有妳。」(現在是想唱歌嗎?)在一個吻之後,女孩似乎要求男孩用更切確的行動証明,他們來到了旅館。同時,吳念真為了追尋過去的愛情,以公事為由赴日與舊情人見面,他提起往事,說小時舊情人拉著他到旅館,把他嚇壞了,他只好當場落跑。接著,他女兒的曖昧男友也落跑了。

《盛夏光年》:楊淇和張睿家從花蓮學校蹺課到台北,楊帶張打了耳洞,還帶他上賓館。兩個人躺在床上,張睿家問:「怎麼開始呀?」楊叫他先脫,這樣她就不用露點了,反正這場事也完不了,因為張發現自己"不行"(他還年輕~,別想歪),他衝到浴室把剛打的耳環摘掉,他真的不喜歡女生。

這兩段我都很喜歡。《一一》是因為有點像Kies的三色《紅》,老法官說著自己的經歷,然後畫面有另一個男生正發生他所說的那些事。《盛》是因為那男生這樣問真的很可愛,我想應該很多人都這樣認為吧。而且這部戲讓我開始欣賞張睿家和張孝全,不過可能只限於這部戲裡的他們。讓我開始喜歡的一幕,是張睿家到張孝全家裡看書,結果最後兩個人都睡在床上,而睿並沒有睡著,他把全臉上的英文課本拿開,看著他看著,輕輕地把頭靠近他,一會兒,又挪回原本的位置,然後起身離開。

不過看完會讓心情糾結,覺得很多地方都不夠,所以找了很多文章,包括原著自己的平台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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