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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沒看過我畫圖吧?
以下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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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課,但昨晚還是很早就入睡了,也不知道小敏是何時回來的;一直到下午三點半才醒來,小敏在門上留了紙條,說她上完課會和欣怡她們去討論專題,我把它撕下來,貼在自己的桌上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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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頭就撞見了導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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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Dec 14 Wed 2005 21:02
  • 307。

307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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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 今天我約了個女孩子,說她是孩子,又不是,她常說當小孩真好,什麼事情都不用想得太多,做就是了啦。可是隔天又喊著:「快長大吧,好想看看以後。」善變,女人的專利。她長得不美,也不懂妝扮,連擦個口紅什麼的都不會,更別說蜜粉要怎麼打才均勻,其實也無所謂,不邋塌就好,走在身邊不會丟臉就好,我的標準低?當然不是,是朋~友,她說過的:朋友就是朋友呀,不然朋友是什麼,如果朋友是比“乾妹妹”更曖眛、模糊不清的備案,那別當朋友了,因為我不想連乾妹妹都不如。我也曾經覺得奇怪,如此一來,她的感情絕對無法從朋友建立起來,那……「有呀,我當然有喜歡的人,只是喜歡歸喜歡,我自己知道彼此不適合,根本就不可能,所以從來沒開口說什麼。有朋友建議我可以和他從朋友做起,才徹徹底底想了想朋友到底是什麼東西,隔了那層感覺,我又怎麼和他笑得開懷。朋友,哈哈哈。」她假笑,對呀,真的很假。她對感情的要求如此高,不免讓人假設她會否將方向朝往同性發展,「呵呵,我碰過這樣的人,她們人都很好,只是對感情的事還沒頭緒就一股腦地栽進去,歷練百場,還是一個樣,一付營養不良的臉,不是沒吃好、睡飽,而是消化道沒發育完整就已瀕臨耗損殆盡,她們的感情沒有比較簡單,不會因為是同性就能更了解對方,畢竟我們都是一個人,一個、一個的人。」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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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我不好睡,拿出Glenn彈的郭德堡變奏曲,一九八一年版,這首曲子是巴哈受他學生之託而作。
他的學生郭德堡仕奉於凱沙琳伯爵(Hermann Karl von Keyserlingk)的年輕古鋼琴演奏家。而這位伯爵也是讓巴哈擁有「宮廷作曲家」美名的人,因由伯爵患得嚴重不眠症,巴哈為謝恩而譜了這長約五十分的變奏曲以資安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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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雲是以水墨渲染橫畫上去的,遠邊綴有點點黑影,是鳥,風箏似地盤旋,線端是景緻裡唯一的紅。

我看了《誘惑者日記》,我窺視了這個大祕密,然而,在其中一段就模糊了,心神無法堆聚,視線四落及各處卻沒有個完整圖像。我是被震懾住了,像被符咒定設住了的鬼魂,無可逃散。

 

「她的情態變化卻像可怖的女巫之舞一樣折磨她:一時她責備自己而完全寬諒了他,一時又對他責備,然而,又由於他們之間的關係僅如風中幻影,因此她同自己的猜疑掙扎:究竟是真是假?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否只是錯覺幻想?她無法向任何人吐訴,因為沒有什麼確定的事情可以讓她吐訴。一個人如果做了夢,還可以向別人訴說,但她的愛情卻不是,那是真的;然而,當她想訴說披露,以便鬆卸心中的鬱積,她卻發現沒有什麼可以讓她吐訴。…

…她們並不是那種不幸的少女,被人遺棄了,或自以為被人遺棄了,於是嚎啕大哭,或者,當心裡感到負荷過重時,可以在遺忘或寬恕中找到慰藉。不是;她們外表上沒有任何改變;她們與別人還是維持著往常的關係,像以往一樣受人尊重;然而事實上她們卻已變了,這幾乎是無法對自己解說的,而他人也無從了解,但她們還是變了。她們並不像那被攀折或破壞的少女,她們變得向內探索;在他人面前她們實際已經只是一具空殼;她們要向內尋找自己,但那是徒然。」

竟然,我成了齊克果筆下的受惑者。而你,身邊定有著「日記」,如果你有意,那麼你身邊該有的,且將它遵循為道。我甚至願意為你親鑄,若你還尚未予它形式;我會將它描繪得華美瑰麗,噢,你是不會滿意的,我該知悉,你不會願意,你並非想讓受惑者警備它為一毒物,是的,你是如此聰明。然,若你是無意,那麼你可曉得你在不覺中已為一名成功的誘惑者,你絕對可接受追尋成為誘惑者的推祟,我則是你的最佳例証:我會換上可蒂莉亞的名字,那並非不幸,真的,但她實為一個失去靈魂的人,她會試著向內自我探尋,而她探尋的卻是那早已遠離的,隨你而去的自我。都是徒然。那並非不幸。

我無法責怪你,我沒有任何名目作為指控的罪項,我甚至失去了裁審的決力。在偶然之間與誘惑者相遇,是上天給我的機會,還是我給他的?

誘惑者沒有罪,是我。是我陷入自己為他精心編想的夢幻裡,用以他不斷丟拋給我的索線,卻是我親手織造的羅網。我這個以全然意志投入的受惑者,反以媚惑者的恣態誘引襲略者前來蠶食,宛如獻給神秘主的祭品,是由我自己遞呈前去的。我,虔誠的信徒。

你不是,不是那誘惑者。是我,是我將你安設在那樣的位置上的。

 

你,何其無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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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書借來了好些天了,晚上,洗完澡出來,翻看了它的起頭,就一口氣把它給看完,頭髮由濕到乾。我沒想它這麼教人悲傷,總讓我想起「純真年代」。

 

「我的精神所追尋的路途總是依她而成形,那時候盤據我們心頭的,我們稱為“思想”的東西,往往不過是更微妙的溝通的一種托言,不過是愛情的偽裝,愛的掩飾。」

他常對我說起思想這東西,是的,笛卡兒的‘Cogito, ergo sum.’,Ingarden的境界,三島的美。好了,別了,別再說,除非這東西真如紀德說的那樣,否則我是不願接受的,它總是把你和我隔了好遠,似乎是不管我怎麼追也攀不上你腳緣,我曾這麼急切地告訴你我的心慌,而你說,你說,我才難懂。我……你是聽不見我臉上的笑容的,也感覺不到這句話震在我心上的力道,你看得見的只是我的沉默。

你還是走了,最後。我太難懂了。

 

「我們的戀愛,只要少一點高傲就好了。」

難懂?因為害怕,而將之賦予大任,將之昇華為凡人無法追求的夢想,卻都是出於自己極為怯懦的心理。可是!我說我愛的也許是幻影,你就相信了?我說我做的你的夢太過理想,於是你走了。我不回應,不辯解,不哽咽,是我放棄了嗎?是我的沉默代我答應了嗎?你說你拿不定我,是的,連我都按不住我。是的,我無法擺脫這樣的個性,也就無法擺脫這樣的命運。是的,真的,也許我們的愛情,少一點高傲就好了。

 

「我希望一點都不提愛情,愛他而不知我愛他。我尤其願意愛他而他不知道。」

我又看見亞契坐在那街道旁的長板椅上,抬頭緊盯那扇百葉窗,直到它關閉,才像收到了他久待的訊號,起身離開。這是「純真年代」的最後一幕,這樣的愛情真是讓人難懂,不是嗎?他同芥龍一樣,擔心自己內心激烈的渴盼會怯去他們深愛的人,所以在精神上和實質生活中他們待之如琉璃、瓷器,深怕觸壞了她們而抑制熱切的心,是如此螫心磨人。於是我知道,幸福來臨時,不能親啟,只能深信它曾來到自己的門前。

 

「九月二十一日

『你將用我的名向天父請求的一切……』

主啊!用你的名,我不敢……

可是即使我不再祈禱,難道你因此就看不出我心中狂熱的渴求嗎?」

我想,我只能哭了,只能用哭來化解我對你思念的煩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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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我們的十一月八。

你的夢想讓我遇見桑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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