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風好大,姊在k《菜鳥上班族》,我看著外面大朵大朵烏雲,被吹動得,飄移得好快。
 
「啊~風好大,真適合爬山。」
 
姊還在身後大笑。
 
隨便套上T-Shirt,帶著MRJ的「獨白」,出門散散步去;雖然昨天已經把腳走得很痠了,但這樣的天氣溫度,不去走走實在可惜。
 
沒有目的地,自在地逛逛基隆。只是喜歡走路,喜歡邊想著事情,或者看看街上的住家店家,看看路上走著什麼人,風涼爽吹撫著,陽光被黑雲包夾,時而找机會露現,趁著黑夜來臨前;夏天就是這點好,下午的時光特別長,讓人舒緩的心久一點,美麗的事物也多一點。
 
繞過文化中心,由此折返。
中元祭快到了,今年沒掛起長長的燈,只是沿著河插上竹子旗子,總讓人有隨時起乩的氣氛。
說到河,今天的河水顏色倒是挺怪的,不是平常的綠,不是偶爾的黑,也不是下大雨後被翻擾過的土黃,而是深深的咖啡色。所以,一點也不明白它的心情是如何。
 
有人在橋上拍照,有人讀著橋名,如果河美的話,也許就有人招覽起咖啡茶水的生意,我坐在河邊的椅上這樣想,如果我是流浪漢的話,就會倒在椅上,看我喜歡的天空,如果日不落山的話,我就會永遠坐在這裡吹風。我想,這裡是許多盡頭的聚集;環山是地的盡頭。山多所以雲多,是天的盡頭。海口是河的盡頭。在這裡總是看到許多盡頭,無法遼闊,像是個籠子,難怪生活在這裡的人們,懶了,一輩子在這兒,就懶一輩子。
 
回家,站在老虎橋的十字路上,用橫向的綠燈八十秒,看著面前的山和旁邊的山想阿公,今天是適合爬山的,卻在城市裡走迂迴的路。有多久沒爬山了?自從阿公死後吧,再也沒上過後山,阿公山上的小屋也被人佔去了,讓阿公躲過白色恐怖的防空洞,沒人去懷念了。不見光明的阿公,好久沒想起了。阿公不在基隆出生,我也不是,但我們都沒法習慣住在沒有山的地方。
 
到家,姊還在《菜》裡笑,我好累,睡了一覺。
 
醒來,電腦空了,就寫寫;姊說她今天沒法看完,因為燒給她的那個妙朋友,竟沒把最後一集給她。哈哈哈,那人真的很妙,她看連續劇從不看最後一集,姊說她就想讓自己永遠想著,想著故事裡的主人公們會是如何,我大概可以知道那種感覺,那種捨不得的感覺;結束,那喜劇或悲劇就只是筆下的人物,沒有結束,那些相處幾十個小時的人們,就可以永遠活在心裡了。真是夠妙的一個人!
 
另,把《戀愛時代》的原聲帶放在webjay了,那地方還不錯,又可以聽,又可以讓人下載。
MRJ的"獨白"在第八首。中文顯示不出來,可以到戀愛時代ost這看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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