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突然被嚇醒的,不然我又睡過中午了。
 
這兩天撿鳳梨的小女朋友和媽媽、姊下台中找大姊的大的小的,剩我一個獨留駐守女兒國(自從撿鳳梨當自願當冰之後,完完全全是了)。剛剛爸躡手躡腳的上樓,背向他的我眼睛瞬間睜大,想想身邊有沒有什麼利器……鉛筆袋裡的隨時備著美工刀,應該頂得住吧。都怪自己昨晚睡前忘了鎖大門,不過好險,洗澡前習慣關姊的門,他該會認為姊也在吧。沒事沒事。
 
他下樓後,聽他在廚房裡煮東西,我想他腦裡的酒蟲已退散去了吧。呼,真的嚇。
 
糟,忘了為何要說這事,但我是從不避談我爸的事,尤其是遇見朋友對自己爸爸不滿時,更會拿出來比對比對,要她好好珍惜。記得家婧說的,妳來當我爸的女兒吧。感動歸感動,可我好像只是玩笑回她,妳把我媽放哪了?我有媽媽愛我呀。再跟我熟一點,我爸的恐怖笑話全集,應該可以習慣一點吧。
 
把爸爸當笑話說,希望不算造口業。
 
懂事後,和姊姊們談過這樣的事,發現她們都曾因此自卑,不敢和朋友提起,不敢邀朋友來家裡;二姊甚至還夢想爸總有一天會變好。我為此難過,每次想到,都還是替她們好心疼。因為我從不在意爸的事,也沒有想過如果我有一個好爸爸就好的事,所以我可以活得像小丸子,整天只擔心作業沒有交之類的。
 
姊和二姊是受影響最深的,是最早離開童年的,我讓她們在我生命裡,擔任擁有特權的長者。
想想,姊曾在丸子時期也任命過惡魔黨主席,這樣歸納下來,難道最令自己討厭就是影響自己最深的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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