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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是在說:一個男人自己打理/吃早餐時,看見院子出現了一隻獨角獸,男人很興奮地跑去叫醒妻子,要她一起看看,妻子生氣反駁那是神話,現實不可能會有的,說完又翻身去睡。男人失望地自己再去找獨角獸,後來在花園睡著了。妻子醒來後,插畫是一個大大的頭,一副意圖不軌的樣子,她去電,叫來了警察和精神科醫生,請他們來帶走自己的丈夫,因為他已經瘋了,他聲稱看見獨角獸,但警察和精神科醫生反而覺得她是瘋子,要把她帶走。臨出門時,男人回來了,警察和精神科醫生問他是否看見獨角獸了,男人否認,那可是神話!於是,妻子就上了救護車離開了。

文文一歲多時,常常拿這本要我唸給她聽,但其實我通常是看圖說故事,基本上都不照著原意走的,更別說是這本《獨角獸》。會這麼做的原因是她總會把主角代換成自己,男人是爸爸,女人是媽媽。那陣子連看電視或以動物為主的故事書也都會這樣,大一點的是爸爸,小一點的則是媽媽。所以,當故事開始走向黑暗時,文文看見《獨角獸》裡那妻子的大大的頭,指著那顆頭說媽媽,我就會學那妻子的手勢和表情,解釋說:「咦?!奇怪爸爸去哪裡了?」下一幕是:「我來打電話問爸爸在哪裡好了。」絕對不能說是報警,而警察和精神科醫生要將女人帶走,那掙扎的畫面,我說那是在跟他們跳舞。最後媽媽上車被帶走要去表演跳舞了,要爸爸在家等媽媽回來。最後畫面是爸爸和媽媽和文文的家(雖然文文的角色從頭到尾都沒出現過)。那上面寫著一句:「不要說某人是瘋子,除非這人已經在瘋人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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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次文又拿了這本書,我在忙,只好找姚唸給她聽,沒想到,他按實際內容說給文聽,當姚說媽媽被警察和醫生帶走了的時候,文非常不能接受,一直嗯?嗯?嗯?想要姚重講,我馬上告訴他不能照著唸,媽媽不能被當做瘋子啦。


不知道為何這故事會讓我想到史蒂芬金的《熱淚傷痕》,在父權社會下,就算是做壞事也只有男人有權力。在《熱淚》裡,凱西貝茲發現了丈夫的惡行,打算帶女兒離家出走,到銀行去要領出自己的存款,銀行卻告訴她存款早被她丈夫拿光了,她不敢置信多年辛苦工作的薪水已一無所有,生氣地問那是她的存款為什非她本人可以輕意地領取?!銀行回覆那是她的丈夫呀!她又問:如果今天是我要領走我丈夫的存款,你們會給我嗎?銀行竟然啞口無言,無法回答。

我相信《獨角獸》如果換成是男人打的電話,警察和精神科醫生一定直接二話不說地帶走女人,甚至不會向她確認是否看見獨角獸;不然他們就不會先綁了女人才向男人確認了,一點都不合邏輯。

 

僅管我不認同這故事,但是這繪圖我還蠻喜歡的,配色也都很柔和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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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katZ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