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禮拜本是有些計劃的,都是飯局,結果誤會,時間竟然沒約好。但連續兩個小禮拜,增加了許多工作時日,閒置了時間,像是偷來的,五點下班,和家人看著電視,看著看著,踡在沙發上不知覺地睡著了,迷矇睜開眼,八點,哪,不如睡吧。就這樣一覺到天亮,到隔天十點。

滿足地看著還不很亮的日光。在床上,讀完三島的《愛的饑渴》,是為了王明台《戀人》才借來的,因為不想對李康宜太過失望(她怎會接這戲呢?)。導演在片頭放了這字:

只要不存在愛的話,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就能輕鬆自如。
只要不存在愛的話……
 
那在講存在著愛和不存在著愛的人的分別吧。字是三島在寫故事女主人送禮的心情。即使是多麼簡單的一份禮物,因為愛,就增添了幾分掙扎,情意太過沈重了,壓在手中、心上,就會延遲了心思;但,面對一個不愛的人,就只需一個施予者的姿式罷了。
 
有愛的人,活得痛苦,淨把絲絲神經舖展在皮膚表層,為抓住每一道可能自愛人射發出來的訊息。
沒有愛的人,只存在動物的本能。四處尋求“無記名之戀”,才不虧身為一個健康的人。
 
為解除這層隔閡,愛的痛苦,沒有愛的愚蠢,大概就是死亡了吧,也解除了生的饑渴。
 
感想完。洗了澡。和姊曬了被子。踩著媽買不久的腳踏(是為讓姊和慧君學而買的)去圖書館還書、借書,再帶早餐回來,都中午了。
 
就是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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