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完全不懂抽象畫,還沒試著懂過,因為我總覺得,那畫家肯定是叛逆得不想讓人懂,才會出此下策,有點夢幻式地渲洩。沒有人能解釋別人的夢,甚至連自己的都不能。
 
昨天看了《Pollock》,挺欣賞他後來所開創的“滴彩畫技("pour" technique)”。我大概能理解,就像有時我喜歡自己的畫作,只為了其中的一筆線條,很無謂的,卻展露了當時的自信。所以他那一整幅的勇氣,我非常喜歡。
 
這畫"Male and Female"(1942)並非我喜歡所以放上來,是它出現在電影裡的第二十八分鐘,Lee和Pollock的爭執。ED真行,仿他的畫風那麼自信:I'm nature。
 
不過,他沉迷於酒精。片尾他死於酒駕事故,和他當時的女友。不知道是不是真的,反正戲怎麼演,就怎麼看,我只是觀眾。
 
好累哦,閉上眼睛休息會兒,有個近乎破嗓的男聲傳入耳裡,不吵,我笑著想起他,挺妙的,在這時播他的音樂;本來不是那麼喜歡的,現在,好了,他總是這樣跑進我生活的枝微末節,繼續吧,湯姆等唱著《the world KEEPS turning》。
 
可惜找不到聯結放這首歌。那麼放另一首,听听他的聲音吧。和著雨聽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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