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謝大家的關心。
 
立暐,真的很謝謝妳,跟妳說也許會嚇一跳。
我媽也有在喝這個偏方呢!╯υ╰ -呵。
 
今天北上的人真多,好像全台灣人都聚集在北部一樣。排了好久的隊。
剛回到家,和我正在輪班的姊姊報個平安,誰知她又說媽媽剛剛小便時有便出血來,而且從我走後下腹部又開始痛了。
 
結束通話後,我還是只能哭。。。
 
上禮拜醫生請我轉告家裡的兄弟姊妹,禮拜六上午她會來解說這次檢驗出來的報告。
但那時我卻得陪我媽去開刀,做人工血管的小手術。手術房外很多人等著,有一台電視播報新聞,另一台電視顯示著開刀病患的狀態。媽媽在恢復中時,大姊過來陪我等,眼睛紅紅的和我說媽的病情,現在確定是擴散到卵巢和腹腔,禮拜一就要開始做化療。提到了醫生開出的期限,什麼一年半年四個月,大姊的聲音哽咽起來,我只冷冷的說:醫生又不是生死判官,我們現在自己要調整好,就像之前那樣好好的,像媽媽沒有生病一樣。
 
我明明知道這樣很難,每次好像就要忘了,但是媽媽肚子的腹水總是一再提醒。
 
我在開刀房外,感覺死亡離我這麼近,近得好像連自己下一刻也會被宣判出場。然後我問自己怕嗎?一陣空,沒有任何想法。每件事情好像都是假的,虛造出來的,自己的生命都無法掌控。
 
我跟kc這麼說,卻惹得她難過。
對不起。
 
這一個禮拜的化療終於在今早凌晨結束,媽媽也因此一天比一天虛弱。昨天大姊電來,媽還累到不想說話,結果大姊就在電話那頭哭了。
 
雖然是這樣,但我並不特別寵媽,通常她要什麼我才替她做,比較重要就是問她吃飯和喝水,我不想待她像重病患,所以我總覺得情況還可以。
 
可是會不會我這樣嚴厲,害得媽媽得撐著身體?
對不起……
 
想起兩光說的"配額"。
如果眼淚是有配額的話,那麼老天在這方面也給予我太多恩賜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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